这是我们的《请回答1988》和《解忧杂货铺》.

这是我们的《请回答1988》和《解忧杂货铺》.

K社 内地女星 2018-01-17 22:00:31 594

有人说,感动从来是无声的。它不该被铺张,不该被渲染。

那些被华丽的外壳和厚重的噱头包装过的电影和电视剧,都像是美颜过度的自拍照,雾蒙蒙的失了真。

所以更偏爱纪录片



曾经小哥哥给你们推荐过《了不起的村落》,这个团队@知了青年 制作的纪录片都很用心,包括之前的《了不起的匠人》系列,都是质量很高的良心之作。

今年,这个团队又推出了一部新的纪录片《三日为期》,这是互联网首档观察式纪录片,蹲守固定地点,以观察者的视角,记录三天三夜里的人间百态。

俞灏明温暖旁白,许久不见的曾轶可配乐。



日本NHK有一档纪实节目《纪实72小时》,至今播出已超过十年,评分高达9.5

每集会选择一个特定的地点,连续72小时进行采访拍摄。

熙攘的街道,摩肩接踵,真实的镜头下是人间百态,看着陌生人的人生,让人心生百味。



而《三日为期》创意来源就是这个节目。

不必担心抄袭的问题,主创表示,早已和日本的电视台进行了沟通。

在如今大量综艺节目肆无忌惮抄袭的大环境下,这个团队、这个节目无疑是一股清流。



目前更新了两期,每期不到30分钟。

看上去似乎是平淡的,没有过分渲染,没有刻意煽情,却是许多人的群像,是直达我们内心深处的共鸣。

两个故事,一个关于“出走”,一个关于“停留”。


死亡公路上的解忧驿站


这是中国最后的越野之路,是进藏最危险的一条路。

丙察察线。



在这条路上,有一家现实版的“解忧杂货铺”四川饭店老陈驿站

在这条“死亡公路”上,这里就是进藏者暂时停留、稍作休整的温暖港湾。

或许这里没有那么有求必应,但每一个孤独的旅人都可以在这里得到慰藉。



每一年,都有上万人来这里挑战。

说实话,对于进藏,一直觉得无感。完全无法理解那些因为看了几本矫揉造作的鸡汤励志书就抛下一切进藏朝圣的所谓“文艺青年”。

直到,看到这一集里,那些驿站的过客,听到他们只言片语中的那些故事。

我好像……能够理解了,他们都有自己的理由。



14岁的谭欣妍,小小年纪还带着牙套的她,笑得一本满足。

她单纯地觉得,冒险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20岁的大梁,一个骑着轮胎脱落只剩钢圈的自行车的少年。

走了80公里,都不愿意主动找人寻求帮助。



沉默寡言的他在驿站里待了几天,从零星的对话里可以得知,他曾是一个留守儿童。

他的冒险,更像是一种任性的逃离。

他拼命地想要逃离的,是他怎么逃都摆脱不了的原生家庭。



28岁的小李,是一个深受抑郁症折磨的姑娘,来自单亲家庭。

她独自走上这条生死一线的进藏之路,得到了许多陌生人温暖的帮助。

她的冒险,或许会成为一剂良药。



33岁的张强,他带着妻子驾车进藏,说起自己进藏的理由,却令人泪目。

刚计划着要带母亲出国旅行,母亲却因癌症早逝,这就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他说,我现在觉得我怕我活不到六十岁。



抱着一辈子遗憾的张强,在冒险的路上走到何时何地才能够笑对遗憾呢?



48岁的巫先生,小学老师,他瞒着家人独自出来旅行。

从来都觉得这个世界非黑即白的他,如同我们每一个人的曾经,以为自己是个英雄可以拯救世界,梦想着仗剑走天涯,可一次又一次地被现实打败。

所以后来我们都退缩了,不勇敢了。

他为自己现实中的懦弱而感到羞愧,于是上路,想要找回勇气。



他的儿子问他,家好为什么还要出去?

他想了想,说,出去才知道家的好啊。



58岁的许思义,退休三年。

深夜,他独自一人骑车穿过丙察察线,他说,现在是他自己最满意的人生状态。

连宝贝的外孙他都只抱过两次,被问起为何不在家带孩子时,他潇洒地表示,我才不带呢,关我什么事,那是下一代的事情。



70岁的老埃和84岁的陈灿中,两个迟暮的老人依旧身体硬朗,他们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穿越这条死亡公路。

开玩笑说着,在家等死不如出来找死。



想到了一部电影,《遗愿清单》,同样是两个老人在存量告急的人生里,去冒险,去燃烧自己的生命。



……


那么多人的故事,短短三天里,不过是管中窥豹。

无从揣测开端和结尾,刹那即永恒,足矣。

那么多人,都在路上。

有人因困于过去而出发,有人为未知诱惑而前行。

这一场不死不休的旅行啊,究竟有什么意义?

透过他们的故事,或许我们可以看到自己。


时间停滞的烈火街机厅


我们都爱“请回答”系列,而这一集大概是很多街机少年的《请回答1988》吧。

或许你们很难想象,街机厅,这个上世纪的产物,居然还开在繁华到有些浮华的上海市中心。



在网络游戏和手机游戏大行其道的今天,街机游戏似乎早该被淘汰了。可在上海的这个烈火街机厅,却依旧在时代更迭的夹缝里艰难生存着。

对于很多70后80后和小部分90后来说,街机厅这个词代表着老师和家长三令五申的禁忌,代表着省吃俭用存下的早餐前买下小小的一把游戏币,代表着在笨重的游戏机前消磨的那段时光。



如今街机游戏的受众范围越缩越紧,早已停产的机器一台一台地出现故障,没有配件可换,只能靠老板和资深玩家自己琢磨着修理。

那些坏得无法再修理的机器,躺在街机厅的角落,像是《天空之城》里那些坏掉的机器人。

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拳皇、泡泡龙、坦克大战、魂斗罗……

那么多年过去了,游戏厅逐渐被网吧取代,而当年那些流连于各种游戏机前的少年呢?

他们去了哪里?这些“老男孩”现在过得怎么样?


在这里,有慕名而来寻找童年回忆的德国兄弟。



有工作晚餐结束后的上班族,中英夹杂地聊着天走进来。



还有红白游戏大赛里,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少年们。

这是他们的狂欢。

陈文俊,上海街机圈的神话级人物。

烈火最强草,也是在上海数一数二的高手。



比赛结束后一群人在夜宵摊用微薄的奖金小聚,大家说说笑笑,像是又回到了聚在街机厅躲避家长追查的少年时光。

“兴奋也就是在打的时候兴奋,然后出来回家路上的话,也就这样了。”



72岁的张大爷,每天下午都会来店里消磨一段时间,玩玩泡泡龙、坦克大战、找茬。

之前是陪小孙子来玩,现在孙子也大了,自己一个人无所事事,就过来看看,好像依旧每天陪着孙子来玩一样。



36岁的陶冶,烈火街机厅的第一批玩家,1999年第一天就来了。

他见证了街机厅的飞速变化,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贪玩的学生了。



这个26岁的年轻人,在音乐游戏机前玩得风生水起,手指翻飞,眼神专注。

他为了防汗,戴起白手套的姿势,像是一种仪式。



拍摄了三天,看到的,似乎没有年纪更小的了。


每一个成年人,在自己成长的过程中经历过那么多挫折、挣扎,他们都需要一个地方,作为心中永远的堡垒。

在那里,他们可以脱下各自社会角色的重重外衣,只要一盘简单的胜负,和跟老朋友聚首的快乐,就能够满血复活。

一块钱买一个游戏币,一台街机换一场少年梦。



这个在时代的夹缝里苟延残喘的街机厅,窗外是节奏快得吓人的大都市,一层泛黄的窗帘隔住的世界,像是在时间里停滞了。

这些人在此处逗留着,一如多年前放学后的流连忘返。

他们脸上的天真,一如记忆里那个少年的样子。



这是《三日为期》的前两集,接下来还有十集。

一定会有更多的感动。


真的太庆幸国内有这样的团队,愿意不间断地推出一个又一个或许不算主流但却意义非凡的节目。

虽然它没有传统纪录片力透纸背的磅礴力量,但贵在真实。

而唯有真实,直达人心。





本文小编: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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