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者:罗拉·费琪
制作人:Jan Menu与Johan Plomp
录音师:Chris Weeda
后制:Peter Brussee
唱片编号:276 635-1
唱片公司:环球
罗拉·费琪这位爵士名伶的名字对台湾乐迷来说绝不陌生,而台湾人对她的喜爱就如同巧克力受欢迎的程度,不仅老少咸宜,更是满足感官的一大享受。这张「The Best Is Yet to Come」(「爵色伊人」)唱片不仅对罗拉·费琪独具意义,专辑本身也是相当意味深远。
二十年纪念
您也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来自荷兰的罗拉·费琪,职业生涯自八零年代的Centerfold女子合唱团单飞演唱至今已经20年,而「The Best Is Yet to Come」正是纪念二十周年而发行的专辑,同时也是她展开巡迴演唱的演唱会名称。然而这个名称无疑是取自历史畅销的同名曲(收录于第一首),这是巧合吗?我想不是。The Best Is Yet to Come是一代爵士乐名人法兰克·辛纳屈生前最后一次公开演唱的歌,当时是1995年,两年后因心脏病发而逝世。在他的墓志铭上就写着「The Best Is Yet to Come」,所以这张纪念专辑多少也有向法兰克·辛纳屈致敬与表达怀念之意。
曲目之下的历史背景
一张好的专辑我们往往可以从收录的曲目看出一些端倪来,这张专辑就是如此。其中收录年代最早的曲目是Ira与George Gershwin作词谱曲的I’ve Got a Crush on You(第四首),分别被用于1928年「Treasure Girl」与1930年「Strike Up the Band」两出百老汇的演出中。而年代最晚的就是由法兰克·辛纳屈灌录于1964年专辑「It Might As Well Be Swing」中的The Best Is Yet to Come。选曲横跨过去三十几年百老汇与电影的历史轨迹,让罗拉·费琪整张专辑听起来带有浓厚的历史韵味与画面感。
1920年代初期正值黑白默片与电影工业兴起的时刻,加上后来的经济大萧条,百老汇经历了一段非常惨淡的岁月。这样的日子经过1930年代来到1940年代才开始复苏,进入百老汇的黄金时代,而收录于这张专辑的曲目大多便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诞生的。如出现于1935年电影中的Cheek to Cheek与It’s Easy to Remember,或是出现在隔年电影「Modern Times」中,由默片大师卓别林所写下的名曲Smile。之后出现在音乐剧中的This Can’t be love(1938)及其他歌曲等,无不是多人曾翻唱的经典畅销曲或音乐剧的曲子。在亚洲版更收录了罗拉·费琪首度灌录的华语歌曲玫瑰玫瑰我爱你,您以为这是随便选的曲目吗?不,这首歌同样是1940年代电影「天涯歌女」的插曲。听罗拉·费琪唱中文,其实很多人都不陌生,她在台湾演唱会中就曾唱过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去年在上海世博的「拥抱世界」节目中又公开演唱了一次,都带有她独特的韵味。
演录俱佳
整张专辑我最喜欢那轻快又带有励志作用的The Best Is Yet to Come与有点悲伤的Smile,以及俏皮甜蜜的Cheek to Cheek。录音师Chris Weeda将罗拉·费琪那低沉的嗓音与咬字间的唇齿音都录的相当清晰,人声与乐器的比例也相当均衡,是很具水准的录音。对了,如果您喜欢芭菠·杨格的声音,相信您也会喜欢这张专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