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恍惚。
要知道，这位曾经“娱乐圈纪检委”的顶级玩家，标签是“投胎赢家”、“任性阔少”，什么时候，竟和“操劳”二字挂了钩？
但你看他最近在日本被拍到的样子。
身边依旧是莺莺燕燕，热闹非凡，可镜头推近，特写给到那头曾经浓密的黑发——发际线后移的痕迹已无处可藏，甚至隐隐透出几分与年龄不相称的灰白。
那颜色，不是精心漂染的时髦银灰，而是透着疲态的、干草般的枯索。
他笑着，闹着，被美女环绕着，可那一瞬间的定格，却像一部热闹默片里，突然插进了一个写实的疲惫镜头。
01
曾经的王思聪，是什么模样？
2011年，他23岁，带着父亲的5个亿“练手费”横空出世，怼遍娱乐圈，手撕各路明星，微博是他的烽火台，金句是他的弹药。
那时的他，头发浓密，眼神倨傲，是流量本身，是规则的破坏者，也是无数年轻人心中“活成自己”的虚幻图腾。
他说“我交朋友不在乎有钱没钱，反正都没我有钱”，那是何等的意气与张扬。
可谁能想到，仅仅十年之后，那个挥金如土的少年，会以这样一种“操劳”的姿态，重新闯入公众视野？
这操劳，是为他那些起起落落的生意吗？
熊猫直播的黯然离场，香蕉计划的折戟，普思投资股权被冻结……一桩桩，一件件，哪怕家底再厚，那也都是真金白银的教训，是彻夜难眠的报表与谈判。
外人只看到他的热搜与派对，谁又知道他关起门来，要面对多少来自市场、来自家族、甚至来自舆论的压力？
说是“练手”，可哪个创业者，真的输得起？
02
有意思的是，这次大众关注的点，微妙地偏离了“炫富”或“女伴”。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头发上。
那几缕灰白，像一个小小的、无声的泄密者，泄露了锦衣玉食之下，某种真实的消耗。
网友们议论纷纷。
有人说：“钱再多，也买不回发量，抵不过焦虑。”
有人说：“这哪是玩乐，这分明是工作，带薪社交，维护人设，比上班还累。”
还有人说：“他好像被困在了‘王思聪’这个角色里，必须一直热闹，一直嚣张，一旦安静，一旦示弱，观众就不答应了。”
这才是最绝的。
他一手打造了“国民老公”这个人设，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与影响力。
但如今，这个人设反过来，成了他最华美的枷锁。
他必须持续输出话题，必须维持奢靡的表象，必须证明自己依然在“赢”、在“享受”。
哪怕心力交瘁，也得把派对进行到底。
因为“王思聪”一旦不快乐了，不嚣张了，还是“王思聪”吗？
这种表演式的放纵，是不是另一种极致的疲惫？
03
我们不妨做个残忍的对比。
十年前，他的怼人是快意恩仇，是居高临下的游戏。
十年后，他的每一次露面、每一条新闻，是否都带上了更多维持热度、甚至转移焦点的计算？
曾经的流量是武器，如今，流量是不是也成了反噬他的主人？
他得到了普通人几辈子无法企及的财富与关注，却似乎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一些最基础的东西——比如，安静独处的自由，比如，坦然疲惫的权利。
这代价，真的值吗？
小编想，那一头抢镜的灰发，或许就是一个答案。
它无声地诉说着：即便坐拥金山，人终究是血肉之躯。
焦虑不分贫富，衰老不论出身。
他在日本街头被簇拥着的那个瞬间，像极了这个时代一幅浓缩的寓言画——前半段是尽情燃烧，后半段，便要独自面对那燃烧后的灰烬与凉意。
那是一种用顶级物质也填不满的、属于现代人的空洞与倦怠。
04
所以，回到开头那个问题。
王思聪，真的只是“太拼了”在玩乐吗？
或许，他拼的是一场永不落幕的秀，是一种不能跌下神坛的恐惧。
美女、派对、奢侈品，是道具，也是屏障，隔开那个真实的、也会焦虑、也会疲惫的37岁男人。
我们围观、调侃、羡慕或批判，不过是在他人的人生剧本里，投射自己对“成功”与“自由”的复杂想象。
他那头泄露天机的灰发，仿佛在反问每一个看客：如果这就是你们想象中的“人生赢家”模板，那么，赢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当繁华成为常态，喧嚣变成背景音，那个在人群中最热闹的人，会不会反而成了最孤独的一个？
这场用金钱和流量铺就的无限人生游戏，玩到最后，真正的通关奖励，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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