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四五年前,是个段子手还不是很猖獗,大家都很非主流的年代。那时能想出一个段子,能吸引不少人的眼球,博得众人的大拇指。于是凭借着与生俱来的气质,我光荣地投入到了段子手的行业。你问柳橙?
哦,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忧郁的中二少年,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画圈圈呢。
彼时,柳橙的中二之气已到达顶点,并且极度看不惯作为段子手而出道的网红,我。
于是他终于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我们爆发了历史上最为激烈的一次战争“桃花侠大战菊花怪”。
我是桃花侠。
山顶雾气缭绕,依稀可辨的是两个气质凸显的人影。
“你,来了?”菊花怪柳橙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下沉,掩饰不住内心的轻蔑。
“废话少说。”作为正义这一方的桃花侠我也不甘示弱恶狠狠的瞪了回去,右手则悄悄滑倒身侧,时刻保持进攻状态。
“我说,你编的那些段子真是太无聊了,低级而恶趣味。我们很早就知道,要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
正当菊花怪滔滔不绝苦口婆心的劝说时,只见一道白光迅速滑过,再见时已朝向他的正面劈过。
“死ねば、此の野郎! ”(去死吧,混蛋!)
伴随着一声嘶吼,菊花怪反应极其迅速很快就侧身避过,并大喊一声,一副尔康脸,伸出手:“你他妈个傻×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顿时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两道白光迅速纠缠在一起……
啊啦啦,脑洞开的有点大。总而言之,简单的概括,就是,我们撕逼了。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柳橙在之前的推文中写过。
后来的事我俩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某一天,柳橙带着他那张黑脸来找我道歉。当时我心中一阵窃喜,面上却装出一脸早已看透的表情。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他当时被我独特的人格魅力所感动了吧。(也可能是我长得太帅了吧,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接下来的事也是在预想之内,我们成了好基友。不仅在文学上是互帮互助的合作人,生活中也是可以倾诉烦恼的好听众。虽然他长得黑,但我不嫌弃,因为我白啊。
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后来的发展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他也成了段子手。
昨天我问柳橙,你是怎么走上段子手这条不归路的?
大家猜,他怎么说的?
“因为笑起来的女生很好看。”
“……”
“就是这么想的啊,我想让喜欢的人笑着。”
猝不及防,又被套路了一把。
好吧,其实不然。
段子手虽然可以任意编造别人的人生,制造笑点,却改不了自己的故事。他们是舞台上的小丑,面具背后是难掩的寂寞。
柳橙在经历了一段灰暗时光后,某一天突然跟我说,要创建公众号。作为朋友的我自然是支持的,那时候身边也有很多人开始创公众号,可是做了一段时间就再也不见其身影,当时的豪言壮语已然成了过眼云烟。
我当时只是想,有点事来充实生活也是好的,不然总要沉浸在负能量里。
自从创了公众号后,柳橙的生活越来越好。参加各种各样的演讲和征文比赛。变得越来越自信,想法也越来越多,经常和我讨论推文的主题和样稿,也开始经常发美颜过后的自拍了。
从字里行间能看出来他生活中的正能量。
像乌云散开后,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的温暖。
人生起起落落,反反复复。在挫折和困难中寻找自我。
在我看来,柳橙一直都是一个温暖的人。他会在你气愤和伤心的时候安慰你,会在你开心的时候继续鼓励你,会一直支持你想做的事情,会不断的拓展你的思维,啊,当然他可能也是段子界的王后雄吧。一枚人生赢家。
米娜(大家)可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今天拼命的夸他?因为他帮我清空了零食购物车呀!想做一枚人生赢家吗?想享受文编的节假日福利吗?想要跟柳橙表白吗?想要遇见更好的人吗?
那就来加我微信吧!
呐,开玩笑的。
虽然标题是我与段子手古天乐不得不说的秘密,但其实我俩之间并没有什么秘密。
他这个人,才是秘密。
想知道秘密的你,只能靠自己去了解他了,所以赶快行动。
这有可能是INeedOrange创办以来我被夸得最真实的一次。
国际惯例,长得白的人先说话,那么凭什么不是我先说。
这篇推送原本应该是昨晚群发的,然而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延期到今天,也让我有更长时间来思考如何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知乎上有一个问题:“懂事的孩子真的比熊孩子快乐吗?”
看完赞同最多的几个答案,发现自己也有共同经历。
喜欢玩具,父母说又贵又没用,我就不会再做要求;想吃街边摊,外婆说不卫生不健康,我就不说自己想吃什么;周末想玩,老师说得学习,我就去上补习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懂事,我只知道我不敢表达内心真实想法。
长大以后,似乎在别人眼中,我已经足够好了,没有更多要求,也就逐渐迷失。我究竟喜欢什么,到底应该追求什么,一如既往的等待答案,却无人回应。
小虎队《青春的故事》里这样唱道,“别以为我不在乎,面无表情叫做酷。”
初一上半学期我真正做到面无表情,一周说不到十句话。
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想塑造冷酷形象,既然无法找寻自我,那么就封闭起来,谁也别和我交往。
那半学期我真是沉迷学习无法自拔,除此以外无事可做。
自然而然,期末考试我是全班第一。
但是我并不快乐。
我想跳起来拿着卷子在教室奔跑,想大声呼喊“我是第一”,想去隔壁班级告诉喜欢的女生,但是只能想。
因为我是冷酷,所以必须安静,别人来祝贺,我微笑着点头,继续做练习。
就是那一瞬间,我对自己说,在装给谁看,再也别这样。
那时写诗总提到面具两字,大概是因为很讨厌那样虚伪的自己。
后来的事,我也提过(INeedOrange|八年 有个梦我还在做),出现摘下面具的人。
我开始渴望真实。
CBshiy✨就是这样一个真实。她会爆粗口,她会讲段子,她会吃好多,起初我是拒绝的,或许是我留在过去,不愿改变。
就像那句话,“人们总是听见他们愿意听见的。”
熊培云在《自由在高处》中说,“众所周知,没有反馈的传播是不完整的。反馈使信息接收者变成了信息发送者,使受动者变为施动者。当这种反馈是积极的时候,我们可以将此解释为人在接到逆境的改造信息后,开始以自己为信息源,试图改造逆境。”
在和她接触的过程,我逐渐意识到想成为怎样的人。
日本茶道用语有句“一期一会”,一期表示人的一生,一会则意味着仅有一次的相会。仔细想来,很多机会都没珍惜。别人总说我板着脸,就像他欠了我几百万,其实我也想笑,只是冷酷太久,连笑也不会。
我得改变,既然我不会笑,那么就让别人去笑。
“笑起来的女生很好看,我想让喜欢的人一直笑着”
我也就成为现在这样。
她说“段子手虽然可以任意编造别人的人生,制造笑点,却改不了自己的故事。他们是舞台上的小丑,面具背后是难掩的寂寞。”
我倒是不愿听她这样说,好像显得我是个颓废的人。
坦白地说,晚上我会经常矫情感性,但是总体还算是个正常男生。
我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坏。
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看待是你的事,不喜欢也没法吃了你。
最后送上小诗一首
“我倒情愿天是冷的
让你的话语结冰
放在炉火旁烘烤
听完再放在屋外”
那么今天的推送也就到此为止,下周一就要考管理学,最近应该不会有推送,当然也可能会有,不要太想我,虽然我时常会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