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黄粱一梦二十年

陈升:黄粱一梦二十年

新霉不秃顶 港台男星 2019-02-17 00:10:28 646


 Bobby chen 


陈升是一个漩涡,

他自己在那里转啊转啊转啊,

自己转得高兴就好。

旁人被他吸引也罢,被他伤害也罢,

他都还是自己在那里转啊转啊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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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


/ /   m  e  e  t      w  i  t  h      y  o  u



和陈升,有三次相遇。


那个盛夏的午后,窗外阳光炙热,鸣蝉嘈杂,压得人心头浮躁。耳边却径直传来这一口沧桑又自由的嗓音,初听好似不着调,仿佛看见中年老流氓对着街灯闭着眼睛扯着嗓子瞎唱,出口便是别扭干巴的声线。


而后几天却都无法抑制地想起那一口破锣嗓子,想起那努力控制住不跑调却依旧跑调的声音,想起那句“这世间有点假,可我莫名爱上他”。



再度探索,才发现原来早已和他见过面。早年间在综艺节目上脱线又真诚,这厢齐秦一曲唱罢,众人回头才见他抬头出神,不免一阵打趣,他竟一本正经答,我在想宇宙有没有尽头。


起身唱起歌来一副老流氓的模样,转头却问欧弟说,你在这边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寥寥两句不痛不痒的问候,直说得人眼眶泛红。


这个放荡又深情的老男人。



还有一次相遇,不知在过去的哪个时刻。可能是在街边巷角,商店里循环播放的《北京一夜》;也可能是旧友的mp3,无意间播放的《把悲伤留给自己》;又或许是某个男人,嘴里哼的不成调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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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


/ /    a  b  o  u  t   … 

 

关于陈升,很多情绪堵在心口,却不知如何诉说。


他干涩的嗓音,奇怪而独特的唱腔,好像随意押着嗓子就说出来,咿咿呀呀,唱着唱着突然就拐弯,实在称不上动听。


但总在突然某个时刻,无法遏制地想起他的嗓音,每一个出其不意的旋律,让人近乎痴迷。


“刺耳又动人”,这是我看过最合适的评价。



人们说他是台独,然而这个出生在台湾的歌手,却将专辑名称定为家在北极村。大陆抵制他,然而在他的歌曲里,却让人感觉到真切的故乡情。


他说,你去不了的远方,我帮你把故事带了回来。


加格达奇的列车,乌兰巴托的夜色,松花江边的月亮,北极村的雪,延安的秋天,丽江的春天,江东六十四屯的故事,梦中滚滚的辽河,这是他看到的祖国。



他穿着花衬衫,提着酒瓶,站在台湾海峡岸边,对着海里的鱼,呢喃着:“我是从那里来的呀,我只是忘了怎么回家。大家都说我疯了,可是我爱国家爱得很深。”


他摆出一副不正经的流氓模样,却唱着每个人最朴实的生活和最美丽的远方。


越是悲怆,就越想要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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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


/ /    O  l  d      m  a  n


如果说罗大佑是针砭时代的睿智青年,而李宗盛是在你耳边说着往事的老大哥,那陈升就是那个坐在家门口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的酒鬼。



“如果你们觉得我有点怪,那是因为我太真实。”


这个憨厚的男人在拥挤的乐园里一路走,一路喝,一路玩,一路唱。


一路在世间温情与酒肉间沉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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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谢宇君

图片 | 左小祖咒、电影《恋恋风尘》

编辑 | 谢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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