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今艺术教育的反思

研讨会

地点：百安书院、霍春阳传统艺术研究会美术馆

时间：2015年12月26日

与会人员：霍春阳、宋唯源、刘贞麟、张瀚文、

齐浩权、刘福云、杜长风、蔡建中、张莹、陆虹、

何飞鸿、孙华斌、张春汉

26日11时，以“当今艺术教育的反思”为主题的研讨会在百安书院二楼进行，研讨会由刘贞麟先生主持，与会嘉宾畅所欲言，提出许多宝贵意见。

面对现前艺术教育的普遍西化，纯正的传统绘画处在艰难的生存环境之中，于此并存的是信仰的缺失、道德的沦丧，所造成的乱象丛生，俱是传统根基不稳，社会如此，绘画界也是如此。

针对当今艺术教育之弊端，百安书院以雅集、研讨的形式，针砭时弊，广开言路，期以引起有关人士重视，进而重振传统艺术之璀璨风采。

刘贞麟（百安书院院长）：我们今天研讨会以围绕“对当今艺术教育的反思”的主题进行，其目的，是对外界发出声音，先前国家对自然环境、政治环境和经济环境进行清理和整顿，但在文化环境上的治理还没有足够的重视，尤其是在教育方面，需要深刻的反思。在艺术教育方面现前出现了许多乱象，画坛的杂乱和教育的纷杂可以说是一体的。希望我们能够有更多的人直抒己见，对目前的现状，引起更多人对当前的艺术教育进行思索。这次研讨会参会人员包括“百安雅集·明月清风卷”的四位画家、媒体界的朋友，以及书画经营者和老学员代表，感谢你们参与，首先有请霍老师发言。

霍春阳（天津美院教授、百安书院终身荣誉院长）：教育问题一直在谈论，而这个百安雅集的研讨会进一步把这个问题挑得更为鲜明。目前传统教育的恢复是一个很重大的问题，习主席多次提到了传统的主题，这是很有意义的。我们民族近百年的思潮是反传统的，尤其是在我这个年龄的人，在根上的教育都是西式的教育。自从1905年的废弃科举考试开始，逐渐削弱民族传统的教育，辛亥革命之后大量的西学涌入，这对民族文化产生了巨大的冲击。目前在中国办的学校，可以说是为西方人办的，我们所培养的可以说是“文化汉奸”，这些问题是很严峻的。我们瞧不起自己的民族、瞧不起祖先的文化，在前段时间，在凤凰岭举办了拜师仪式，当时遭到了许多人的批评，但批评的态度、口气跟文革时期是一样的，虽然恢复传统教育不在于这些形式，但是对于传统形式的反感，证明了我们的思想还在造古人的反，学生对老师行拜师礼、敬茶是很自然的，可见老师仍然没有受到尊重。

而现前教师的质量也是有许多问题的，许多老师是不够资格的，他们继续宣扬西方的价值观。我们反观西方的价值观，其根源在于进化论，近百年来在世界上流行的“进步主义的思潮”，是受天演论的影响，一味求发展、进步。结果导致了出现系统性的问题，不光是信誉危机，包括道德、经济、资源等危机。这是跟西方走所导致的后果，人类在自我埋葬。我们应该觉醒，恢复传统教育的价值，中央现在发现了传统文化是优秀的。我们的教材，包括小学、中学、大学，都还是进步主义的新思想，之前我们想资助教育事业，但是目前的教育理念崇尚西化、现代化、野蛮化，当前所崇尚的价值是“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是高消费、刺激经济的，这些价值观造成的资源浪费是无与伦比的，近百年我们对资源的开发，是之前几千年的总和，甚至有过之。所以我们需要改变这样的求发展，要钱不要命，物欲横流的价值观，要恢复尊天理，灭人欲的教学。施教以德！

缺德导致一系列问题的出现，孔子讲“放于利而行则多怨”。现在是“放于利而行”的时代，必然会有不满、怨气，这些问题孔子早就意识到了，但是我们现前还是放利而行，这些必然是不安定因素。所以我们应该扩大传统教育的思想，光是我们在做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要借用力量，有许多隐士高人是默默做学问，我们要利用这个资源、平台，发挥他们的作用。使其能够更广泛的传播。同时我们还要让自己更为充实，提高自己的认识。“自知者明，知人者智”。这样做才能更有价值、有意义。现在我自身的时间、精力，就用在读传统的经典，在传统面前我们永远是小学生，我们继承前人还很不完善，很不深刻。我们一天都不能放弃学习，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如果不务本，没有自觉、自信，也不会自主、自如。我也是努力学习，完善自己。

宋唯源（中央美院教授）：霍老师说得很好，施教以德在教学上是非常重要的，刘（贞麟）老师创立的百安书院也是从这点开始的，教学过程中是从《弟子规》开始，从学习“敬畏”开始。传统文化首要的是敬畏心，否则根本学不到东西，要敬畏古人、传统文化、先贤和我们的老师。别人说：“宋老师，你怎么这么谦虚。”我回答他：“我没有谦虚”。换一句话说，在前贤面前我们有骄傲的资本吗？面对前贤我们只有汗颜、惭愧。那天采访的时候，我说我一生都在惭愧中生活，王羲之、王献之在我岁数已经仙逝了，所以说我完全没资本去骄傲。

敬畏心、施教以德很重要，我觉得百安书院这方面做的非常让我感动。其次，解放以后国内关于教学方面基本是西方的体系，不可否认这个体系培养了许多人才，但是他与传统教育是两条路子，我们走传统的路子跟西方的路子是完全不相干的，用西方的教学系统来培养中国画的艺术家是不可能的，西方注重感觉、个性发展，他可以成为一个艺术家，但不是一个中国画家，因为这种教育把中国人的眼睛破坏了。中国传统的文人画，或者唐宋的院体画，他观察自然的方式与西方观察的方式是不同的，我们现在的学院派培养的是西方人的眼睛来观察自然、世界、物象。当这双眼睛被破坏了，再来承接中国的血脉是很难的。所以我说假设我是美院院长，我会把写生的课程砍掉，中国讲求的是目识心记、师造化，跟写生、做自然的奴隶是两种概念。眼睛被破坏了，还怎么达到本真？

那么百安书院实际上也是要改变对自然的观察，虽然书院先前还不成熟，但是将来会慢慢调整，如果做到了，在全国的教育界中会有很大影响的。第三点想谈的是中国画是不需要发展的。中国画不用创新、个性和所谓的个人标记。这不是我们中国传统的概念，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好好的学习前人的作品。目前我们学都学不到，谈何发展？对我们而言传统继承下来就已经是发展了。况且我们不是活在宋代，时代使然，我们所呈现的个性自然就是不一样的。所以说中国画无需发展。我们现在为什么学不到前人的程度，首先是它太难，我们没有才华去领悟，没有时间来学习他，再加上敬畏心的缺乏，林林总总诸多原因所造成。况且中国传统本身是小众化的，因为他很难能够清晰化，他不是西方的概念，西方是科学性的，可以说的很透彻、清楚。中国文化是说不清的，当说清楚就不是中国文化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是它又确确实实的存在，是朦胧状态下的存在，只有到达了这个水平才会有这个体悟，所以是小众的。中国文化的魅力也就是在这里。如果讲清晰、透彻、明朗，那么他的魅力就消失了。现在想把其做成一个大众行为是一个特别大的错误。

之前中央美院的教育，全校学生一百多人，教师就五百人，培养出来的个个都是精英。现在是一个普及教育。中国绘画和书法本身又是一个技术行为，如同诗一样，要懂得平仄、对仗、拗救，要懂得其中很多的规则，在规则下面才能有自己的感觉，往往我们觉得自己貌似懂了，其实还不懂。我都马上六十岁了，我才朦朦胧胧体会到它，根本谈不上懂。所以说首先要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中国画，在这个基础上还得有这个技术。我们之前教书的老先生们有这个技术，但是说不出来，或者是不愿意说。老先生们凭什么教你，莫说不会，即说会，凭什么教你，你“德”都没有凭什么教你。

西方思想有一些也很好，他在教学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讲课费，比如我拿了钱需要讲一百句话，我一定讲完这一百句话，你来一屋的学生我也讲这一百句话，你来一个学生我也讲完这一百句话。我对得起我拿的工资、讲课费。我对你的学生不负责任，这跟马一浮讲的一样，“只闻来学，未闻往教”。不是说一个好人，他就能够画好中国画、写好中国字。但是你要做艺先做人，首先他要对他的师傅要尊重，你才有机会因此而拿到技术。所以我对学生基本是失望的，很多学生说要找我磕头拜师，我说算了，我自己都得学习呢。所以刚才讲这么多都是自己的经验，这些经验可能一钱不值，但是我们要独善其身，要明白中国画到底是什么。所以最后总结还是一个“敬畏”。

刘贞麟：宋老师刚刚谈到“敬畏”这一点，我们第一课就讲这个，我们对老师、传统、所学的科目怀几分的敬意，就会获得几分的收获，这是千真万确的。

齐浩权（荣宝斋内蒙古分公司副总）：刚才像霍老师、宋老师这样的大家都说自己在传统面前自己是小学生，所以我在传统面前是不敢妄议的。在我们身上已经找不到传统了，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传统。我们时常也在学习、探讨究竟什么是传统。我觉得传统不是一个名词，而是一个动词，传统不是简单的复古、守旧，而是传承道统，这个道统正如刚刚宋老师说的以德施教的“德”，所以我觉得现在这个物质化的世界已经把德都丢掉了。传统在中国有，在西方也有。可现在我们是不中不西、不古不今，是一个空壳的状态，内在精神不够强大、飘摇不定，所以显得浮躁。传统的道路是任重而道远的，这条道路不是复古而是要继承。刚刚宋老师也提到中国传统不需要创新，现在画画不是科技，科技是创新的，但科技不是传统的东西，甚至是某些程度是对人类有损害的，所以我们不需要去创新，而是需要继承道统的东西。宋老师谈到“敬畏”之心，我们把传统的东西传承下来就非常的不错了。其次，刘贞麟先生在清华美院书画高研班创作基地和百安书院提供了非常好的学习、交流平台，他个人也是十年如一日跟随霍老师，在他心中霍老师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尊重传统、尊重老师，他具备了传统的精神。像今天这样的活动非常有意义，我们是要反思一下了。我本身是从事书画经营的，这个行业如今已经失去了传统，一切以经济为指标，不重视画的好坏，只关心经济收益，所以这一点是需要改进的。

刘贞麟：感谢齐先生，刚刚提到了非常重要的一点，对书画经营行业的反思，一切以经济为目的。传统艺术不振兴的原因，一是一切以西方的价值观做主导，另一方面是我们的商家没有把真正的好东西推出来，追求利益。中国的观念是追求道义的，西方的观念是追求利益的。如果能像齐先生反思自己的行业，把真正好的东西推出来，把这个作为杠杆和导向，那么好作品的价值和地位就会凸显出来。

陆虹（艺术评论家）：霍老师、宋老师对传统的理解太值得我们学习了，我作为学习传统的实践者，我谈谈自己的感受。去年跟刘老师、张老师学习，从诵读经典、学习绘画以及整个教学团队的教学精神，感染力是非常的大。学院派的教学体系、主流的教育体系和我们的传统体系是不一样的。学院派注重是技术方面，我们对传统文化、临摹体悟以及感知、心境上的教育比较多，宋老师也提到临摹，实际上传统的学习是纸抄纸的学习，而不是对景写生的。

从古人的经典而言“夫画者，从于心”、“气韵本乎游心，神采生于用笔”，这些道理是从心里焕发出来的心境，刘老师的教学体系，是围绕修身、读书、写字、绘画进行的，这个过程跟美术学院不太一样的，读书是让我们的心境开阔、深远，写字让我们以书入画。用这样的方法，在用笔上得到了绽放，所以霍老师，宋老师，刘老师他们也常说取法乎上，用正确的方法去学习传统，其中就包括态度、心境，这样才是对传统学习的正确方式。

当我们学习起来会发现“传统”是非常复杂、漫长且享受的旅程，最终还归于心境。“中得心源”。所以今天看传统绘画教学的思路，中国画的传承还是薄弱了，如果刘老师的教学体系能够得以实践，他将区别于学院派的教学，对传统的学习是非常正确的实践方式，对我们具体实践学习者太有帮助，希望以后有机会继续跟随霍老师、宋老师、刘老师学习。

刘贞麟：陆虹很谦虚，她原是从事书画评论，文笔很好。现在又学习绘画，有这个学习经历，所以谈的是很贴切的体会。我相信会有更多的学习传统绘画的人会有这种繁复、漫长且很享受的体验的。

杜长风（华艺出版社美术编辑室主任）：今天非常荣幸参加这个活动，前两天刚看到的百安雅集的通告，深深被这个传统的雅集所吸引。我自身跟随老师也将近十年时间，敬畏老师对于传统文化承传的坚持，老师孜孜以求的教育事业，所以桃李满天下，影响了几代人，可以说学生是数以百万计。我相信好的文化艺术一定是承载着自然之道、为人之道、处世之道的，传统文化之所以五千年绵延不息，就是有孔孟老庄、唐宋八家，举之不胜的先贤圣者，建树起一座座的文化高峰，作为我们只有敬畏。经过了上个世纪、近百年的文化动荡，对中国文化产生了非常严重的损毁。确确实实今天我们需要重新对传统教育进行思索，我们作为中国人，对于传统文化历史，没有敬畏之心，甚至还在上面踩一脚，而且这种情况还大行其道。近年来跟老师学习，能够感受到老师他是一个传道授业者，老师弘扬传统文化的代表精神主要是君子精神，是梅兰竹菊的精神，历代文人都将其作为修身中高尚的追求。现代这个社会物质非常丰富，但其实我们需要的并不多，只是我们的贪念太多，老师今天穿的这件外套穿了不下十年，我们也许一年穿好几件，我觉得老师的生活是简朴的，但其精神却是伟大的。这些源自于老师的的教养、品格和追求，这些精神也体现在生活当中，所以我们追随老师不单单是学习绘画，还要学习老师的精神，进而传承这种精神，弘扬正能量。艺术最终表达一定是真善美的，一定是真诚的，如果不是真诚的，他的画一定不会打动人，而且一定善良的、温良的，这是一种高贵的文化精神，对社会、时代报以温良，还有是美好的，给人的感观、精神享受是美好的。文以载道，文以化人，优秀的艺术作品一定是涤滤身心，百安雅集的名称使我想起了“安心”这个词，在生活当中我们能够安心就是最大的成功，不焦虑、牵挂。特别感谢贞麟兄，这些年他一直在办没有院墙的大学，他所传授的教育，不是学院派的教育，在他这里得到了传统精神的教育。能够追随霍老师、宋老师等了不起的艺术教育家学习，是最幸福的。同时我也向贞麟兄祝福，他能够一直跟随老师办班，持续这么多年，教育了成千上万的学生，并且每一位同学出去以后，也都是美好的传播者，不仅画好画，而且做好人，传播真善美，这是无上的美好。

张莹（媒体人）：欣赏霍老师的作品会不由自主觉得清凉下来，因为老师的作品很超凡、很脱俗、很清雅，给人带来安静。宋老师又有另一种感觉，像是能够走入他山水画之间，总想在里面小憩一样。还有刘老师作品的大气，张老师作品的雍容华贵。有一句话叫做“物以类分，人以群分”，我们这么多年能够在一起，并且成为好朋友，我觉得是我们都崇尚传统文化、推崇教育的。既然我们今天谈论教育，我将最近我所做的活动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原是作神州诗书画报社总编辑，辞职后开了文化公司，现在做一个教育活动，我们知道在娱乐圈里有一个“中国好声音”，“好声音”就是把民间没有机会唱歌的人选出来，去发现人才，而我现在做的是教育活动即是海选画家，因为我在书画圈里呆了多年，发现了一个现象，有许多的书画教育机构，但是我发现其中有两点是我所不认同的，第一点是大多无法抓好教学，很多是交了几万元的学费，仅仅是跟老师见面、合影，没有学习到真实的东西，这对来京学习的画家而言是一种打击。第二点，在地方上可能是一百元一副的平庸作品，但到北京跟老师合了影、拜了师之后，出去就一平尺好几千，这种事情也出现在艺术教育圈，这对传播传统文化来说是很寒心的事情，当初我在报社做总编辑的时候，我开玩笑的说，这些事情圈内是很清楚的，但是不会有谁会站出来制止。而作为一家有担当的媒体，我觉得我的海选画家，不能只是看头衔，不能只看是不是双协会员，而是注重看作品本身，作品确实能打动人、确实很优秀，那么可以邀请他来北京学习、深造，并且不收毫分的学费，义务为其提供住宿，并且请圈内优秀的老师开课，之前霍老师为我们的活动上了一次课，而且讲课那天还下雨，做完节目后霍老师还没有吃饭，我跟老师说先吃饭吧，老师说不行，学生等了那么久，先讲课和点评作业。这件事让我特别的感动。后来也邀请了刘老师授课，非常感谢。我觉得百安书院的教学非常特别、有特色，从传统文化学习的这一方面是值得我学习的，之前跟刘老师探讨后，对于传统绘画的临摹方面、读经方面等都是值得我学习的，之后我也会在我们的教学中加进去，希望之后刘老师能够过来给我们指导一下。其实我也是个学习者，我还在路上行走，希望以后能够得到大家的帮助。

刘福云（承德一凝书画院院长）：我很少参加展览的活动，这是我第一到北京来看展览，我对霍老师二十多年前就特别崇拜，我在文联上班二十多年一直接触书画家，对书画、传统都特别尊敬、喜欢。我这次是来学习的，希望各位，包括媒体多关注承德，希望大家多帮助，我的画院建设比较落后，但是我的主张也是以公益为主，比如组织书画进校园等，承德成立了个画家基金，也是不看名衔，只要作品画好了，也邀请他免费过来跟老师学习，但是要求其要回报社会，也一起做公益，我就说这么多，希望以后大家多关照承德。

刘贞麟：刘老师也是义务在做教育，把好的苗子送到北京来学习。

何飞鸿（清华美院书画高研班刘贞麟传统花鸟画研修班助教）：这个时代要恢复传统文化，特别不容易，作为霍老师、刘老师的追随者，每次活动之前，看到老师都特别辛苦。所以希望每位在座的各位都能一起做这个事业，将传统文化坚守到底，现在讲全面恢复传统文化，而我作为刘老师的助手，就是跟着老师的脚步走下去。

孙华斌（首届霍春阳美术理论课题班学员）：今天非常激动，各位老师将几十年的感受、经验分享给大家，虽然时间并不长，但是让我们感受很深，而且此次展览的地方不大，作品尺幅也不大，都是小品，但是每张画都非常精到，体现了传统艺术的魅力。从学生角度而言，能把画展和研讨教学结合在一起，这种办学方式非常的好，而且通过这个平台使得我们同学能够跟老师交流，欣赏到老师的作品，此行的收获是非常大的。

张春汉（百安书院院士、第二届霍春阳美术理论课题班学员）：喜欢书画很多年，我之所以来到北京学习，仅仅只是通过一张四五年前的旧报纸，翻阅到这边的联系方式，通电话后就决定来这边学习，当然收获非常大，现在也不想走了，我决定明年还要跟老师学习，在这里学画的过程给自己心境、世界观都将是一辈子的影响。有专家、教授来授课，包括霍老师、宋老师等，让我们的视野非常开阔。所以我希望百安书院以后能发展成连锁，能将学习传统绘画的系统发展、传承下去。

刘贞麟：由于时间缘故，此次研讨活动到此结束，非常感谢各位老师、同学、朋友冒着严寒来捧场。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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